足迹
觉醒至尊领主招大将的夏小秋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第269章 仍在血战(第1页)

“哼,还由不得你恣意妄为!”庆王背着手,一脸愠怒的走在过道中。正转过一个拐角,却与记身酒气的小儿子金建忠撞上。金建忠脸色涨红,喝的酩酊大醉,若不是庆王将其扶住,恐怕这一下就要摔倒在地。“哎....爹,嘿,怎么就撞上您老人家了。”“对不住,对不住,嘿嘿。”金建忠脚步虚浮,醉醺醺的扶着帽子笑道。心中本就有怒气的庆王狠狠瞪了他一眼,斥道:“又喝成这个样子!你这一回来,每日不是去绣园,就是赌坊!要么就是招摇过市,到处晃荡!”“上午送别你那些友人,饯别宴上已是喝了个酩酊大醉,这晚上竟又喝起来了!建忠!喝酒误事啊!!!”金建忠打了个酒嗝,取下帽子挠着头笑了起来:“心里面不痛快,那还不能喝点酒啊爹。”“我这些朋友大老远来一趟,如今什么事都还没干呢,狼烟都烧到了京师,实在让人家笑话了。”说到这,他拍了拍红彤彤的脸,接着笑嘻嘻的说:“我这让东道主的,那是一点颜面都没有了啊,这人心惶惶的,爹你说说,这都叫什么事儿。”“唉,这回来一趟,发现家里还不如外头呢,早知道,我就不该在这个时侯回来。”“应该等到叛军被剿灭了,那时我回来才合适。”这话着实给庆王气的不轻,看着这醉醺醺的儿子这模样,他怒不可遏,当即就怒喝一声道:“混账东西!”“颜面?你有什么作为撑得起颜面!”“逆贼谋反,那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事嘛!他要反,谁有办法!”“不让你出力镇压叛军,你倒好,一点不利消息传来,你还倒怪罪起来了!”金建忠摆摆手,醉眼惺忪的说:“爹,我听二哥说了,不是要离开金陵嘛。”“可惜熊骞不中用,要是他有用,能直接镇压叛军,哪来那么多事儿啊。”“不说了爹,我回去睡觉了,可得睡个好觉......”他打着哈欠。庆王这时却突然上前,一巴掌就扇在了他脸上。这一巴掌力道很足,直扇的金建忠身子一个趔趄,嘴角甚至都渗出血来,连帽子都掉在了地上。“混账!早晚有一天,你会因这酒误事!”“以后,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醉醺醺的样子!”庆王怒喝一声,气冲冲的从他身边走过。金建忠一脸讶色的捂着脸颊,那通红的五指印历历在目,刺痛着他的皮肤,而这,也让他略微清醒。看着庆王离去的背影,他咬着牙,瞪着眼,低声骂了一句:“哼,就会窝里横!打我!你怎么不去把这一巴掌扇在逆贼脸上!”“以后你们都得靠我!到时侯看你还敢不敢打我!”“嘶——好疼。”他怒气冲冲的捡起帽子,捂着脸离去。——月色下,一行车队奔驰在前往南方的路上。“嗒”的一声。一辆马车经过一块凸起的石头,车内一阵颠簸,麦立瑞敲了敲手杖。在一旁,身材臃肿的范立伦弯下腰,捡起因颠簸而掉落在地的帽子,他向麦立瑞递了过去。“没想到,咱们这就要回去了。”范立伦打了个哈欠。麦立瑞接过帽子,半眯着眼说:“回去,是为了下次更好的过来。”车内只有他们二人,再无旁人。范立伦轻笑一声:“没想到,这大乾如今是这么乱啊。”“先前听那老家伙说,这叛军并不怎么样,能很轻松的镇压,没想到.......哈哈。”麦立瑞面色平静,那深陷的眼窝中,一对湛蓝的眼这才全部睁开。“这不好吗?”他淡淡道。范立伦点点头,掀开车窗上的帘子,看着窗外的夜色笑道:“对我们来说,这确实是好事。”他又感叹道:“这大乾,是个好地方啊,竟然如此辽阔,当真是如金建忠所言,地广物博啊!”“难怪扶桑一直想来呢,他们现在应该挺顺利的吧。”麦立瑞顺着揭开的窗帘往外看去,跟着说:“嗯。”“不过有件事倒是挺让我意外的。”范立伦皱起了眉头,“什么事?”麦立瑞摸了摸胡须:“之前在安登堡的会议上,图元国的人没来。”“按理来说,以图元国一贯的态度,对这大乾,他没理由不来掺一脚。”“先前也曾给他们递去信件了,就是为了商议此事,也省的今后因为领地问题和他们发生冲突,但没想到,他们竟然不派人来。”说到这,他掐了掐眉心,“这可不太像彼得大帝的作风,他手中的大军,兵力多,战力也不弱。”“难道说,也是因为国内发生战乱了吗?”范立伦摇摇头,“唔....这倒是没听说过。”“彼得大帝手下的亚瑟亲王实力强大,但他似乎并没有让出什么动作来,说起来,那红河英雄米特里也是他的人。”“只是这两个月,倒不曾听到他们在打什么仗。”说到这,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:“对了,之前不是因为西京的事和大乾起了冲突嘛。”“我听到的消息是大乾似乎胜了一场,后面的消息,似乎被封锁了,也不知后来的结果如何。”“想必就是因为这个原故,图元国才没有派人来吧。”“被牵制住了?”他试探性的问向麦立瑞。麦立瑞微微颔首,“有可能。”范立伦哈哈一笑,接着说:“不管了!”“不论如何,就让咱们来取下这片土地吧!”“大乾别的不说,人是真多啊!哈哈,麦立瑞爵士,我想你们撒日国,是需要大量人口的。”到了这里,麦立瑞才轻笑一声道:“你们不需要吗?”范立伦哈哈大笑:“要的要的!”“人也要,地也要!什么都要!”话刚出口,他眼珠一转,又接上一句:“当然了,以撒日国为先!”“我们匈利国,可不像扶桑!哈哈哈!”麦立瑞摇摇头道:“这帮倭人,我看是奔着占下整个大乾这个想法来的。”范立伦摸着极富肉感的双层下巴笑了起来:“他吃得下?”圆月高悬,车马悠悠,皎洁月色下,车马间流出一连串淡淡笑声。——“快开城门!!!”中南关外,夜色中,一行兵马匆匆往关口赶来,为首者大声喝道。火光照耀下,这行兵马中带着的军旗迎风而立,上书“熊”字。守关士兵不敢怠慢,急忙通报统军金欢。金欢正在熟睡中,被叫醒后急忙从军营上了城楼,先前他便下了命令,在朝廷援军未来之前,没有得到他的授命之前,绝不可开门放人进关。此刻,已来到城楼上的金欢定睛一看,但见关外一支兵马正在大喊开门。兵马人数并不多,肉眼看去约莫只有百人,大多身上沾染血迹,人人脸色疲惫,更有不少人抖作一团。虽执“熊”字旗,但为首者却并不是熊骞,而是他的副将熊春,这是熊骞的堂弟。此刻,城楼下熊春的喊声尤为响亮:“为何不开城门,为何不增援!”“我们和叛军厮杀数日,虽然一开始有所失利,但并不是一泻千里,如今仍在血战!”“如今战事焦灼,只差来一援军助力便可得胜!苦等数日,为何无一人前来!”熊春放声嘶吼,被鲜血沾染的脸上记是悲愤。其状惨烈,令人动容。